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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我说 , 麻烦有点大,但没人敢动他,只是走过场。
之后两天,祖宗没出纪检委大楼,第三日头上,他和市局局长便衣离开了黑龙江,招呼都来不及打。
这批货不出所料,在吉林。林柏祥的老巢,他最重要的地盘和生意都堆那儿。
黑白博弈 , 吉凶未卜,我不敢联络祖宗,怕他分心出差错,硬生生扛了五天,他主动给我打来电话,让我别担心,货的下落查到了。
我长松口气,他出马要是查不到,就成官场笑柄了,我问他什么情况,下一步危险吗。
他沉默了会儿 , “我这两天回哈尔滨。”
我一愣,祖宗随即挂断了。
听他的语气 , 货不容易挖,或许内幕并非侦察到的这么简单。
归根究底 , 检察院比市公安局着急 , 弹药丢了,省厅会拨款购下一批,军械库也有备货 , 不耽误办案。可检察院这批微型监听器,内部始终严格保密 , 这么说吧 , 混子的反侦察能力很牛逼,条子唯一制衡他们的 , 就是硬件武器,一旦这玩意落入黑道的手里 , 他们找懂行的研究了 , 反监听易如反掌 , 到时市检察院逮不到消息 , 摸不透行踪 , 连带着公安局都成了睁眼瞎,拿什么窃取情报围剿?
小混子不懂事,危害不大 , 大头目弄到手,可捅了天大的篓子。
说实话 , 我怀疑文晟。
他弄了我两回,都遭到中途打断 , 他气得牙痒痒,最怀恨在心的就是祖宗,祖宗的老子压了文晟老子不只一级,文娴在婆家也不受宠 , 地位高有屁用,祖宗的二奶压根没断过,夫妻感情纸一般脆薄。
文晟冲动鲁莽,有勇无谋,他能在老子退位后还稳坐团长之位,说他没勾结东三省的混子扶持势力,我不信。文娴瞒天过海去长春,找上门黑仔,就算砸钞票买他效劳办事,黑仔平白无故敢应吗?
官太太翻脸无情 , 那才是要命的。
这档子风波未平,丽丽又给我发短讯,她说米兰挨揍了,在松原一家医院,那边有她朋友,她当初做流产手术,就这位朋友做的。
米兰的后台想带她去河北上任,她不乐意,那么优厚的包养条件,打动不了一个婊子,大人物能不起疑心吗 , 米兰作死,扭脸儿找好了下家 , 财政厅的副厅长,很有钱 , 表舅是省委的。
和后台还没切断干净 , 这无异于戴绿帽,大人物怒了,不好直接弄她 , 让秘透风给大房,说米兰怂恿他离婚 , 要去河北 , 还扬言怀孕逼宫。
大房雇佣了十几个民工区附近的老娘们儿,拎着臭鞋和擀面杖堵米兰 , 一通群殴,打折三条肋骨 , 腹腔大出血 , 差点摘了子宫。
看吧 , 风水轮流转 , 这行的姐妹儿 , 聪明反被聪明误有得是,米兰讥讽我傻帽 , 不好好卖肉,偏要和男人玩心 , 至少我没挨过打。
我笑归笑,她是我姐 , 是我前辈,我肯定去看她,那个副厅长吓得不轻,哪还敢包养 , 米兰没靠山,怕大人物老婆弄死她,所以没通知圈子里任何一个姐妹儿,这么丢脸捂着盖着尚且来不及。
我打出租直奔露天餐厅与丽丽汇合,她自驾送我,我等到喝完了两杯酸梅汁,人还没来,阴沉好几个小时的天空,开始下雨 , 整条街道雾气蒙蒙,泛着闷热的潮湿,低处坑洼蓄满积水,路过行人的车辙碾过灰土,轧出一片泥泞。
细细的雨丝倾斜洒落,浇打在屋檐,崩落至发梢和眉眼,我随手摘下墙壁歪歪扭扭攀爬的紫喇叭,照着橱窗别在头顶,我蓦地想起祖宗带我回家的那个黄昏,他也是摘了一朵白花 , 卡在我乳沟里。
他说,从此以后 , 我的奶子只能他吃。
后来,祖宗做爱和我调情 , 他经常问奶子给别人吃了吗。
我说没有。
似乎有三四个月 , 他不再问了。
我心口沉甸甸的,我的生活,偏离了我的支配 , 超出我的掌控,正在往无法抑制的地步发展。
雨越下越大 , 丽丽给我打电话 , 有位大老板点她陪酒,她怕拒绝会使米兰在松原住院的事露馅 , 我看了眼时间,就算现在赶 , 恐怕也得住一晚 , 我夜不归宿瞒不了祖宗 , 我告诉丽丽安心工作 , 明早再说。
我结账起身 , 冒雨去街对面拦车,不经意从人群中瞥见了阿炳 , 他撑着一把伞急匆匆向我走来,我暗叫不妙 , 转身返回的霎那,他比我更快 , 三步并作两步,手臂挡在我前面,那把伞也遮在我头顶,“程小姐。”
我仓促滞留 , 冷冷注视他。
他无视我的敌意,指了指不远处的宾利,很是和气,“豪哥吩咐我接您,他在家中等。”
我干脆说不去。
我推开他,迅速朝另一侧台阶移动,打算另辟蹊径,阿